讀哲學家高達美（Hans-Georg Gadamer）說了這麼一段關於另一位大法學家施密特（Carl Schmitt）的往事。
1930年代初期，當時只有三十歲的高達美，才剛寫完教授資格論文，初踏入學術界不久，在馬堡大學擔任哲學講師。某日，正如日中天的德國法學家施密特應邀來馬堡舉行講座，高達美也去參加，演講後是問答時間，席間某人提了個問題，施密特覺得問題水準太低。他說：「好的，這樣的提問，我是不願回答的。可惜我沒帶我的助理來。」
讀了這一段我真冷汗直流，想到年少時自己不知在課堂或演講提了多少「這樣的提問」。感謝各位老師們佛心，都很認真對待不成熟的我。
